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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国涌的学术成就
傅国涌的学术成就傅国涌以历史学者名世,但论学术成就,我觉得他首先是一个天才的随笔作家,其次是一个杰出的传记作家,第三才是一个历史学者。这个观点,他在世的时候我就多次公开说过,也跟他本人说过。我不懂历史学,更不懂作为一个历史学者,国涌发掘了哪些新的史料,提出了哪些新的史学观点,但我发现他作为一个随笔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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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成名时的傅国涌——《我所认识的傅国涌》(之二)
我和傅国涌是患难之交,属于同道中人,我们相识三十年,前期交往频繁,后来见面的机会虽然不多,但精神交往一直颇为密切。我生于1947年,他生于1967年,少我20岁,我和他属于两代人,但在交往和交流中从来没有代沟,三十年来,我一直叫他“小傅”,他叫我“老吴”,彼此很随便,甚至可以谈男女私情。国涌很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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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杭吊唁——《我所认识的傅国涌》(之一)
年仅59岁的傅国涌之突然离世,如在思想文化界投下一块巨石,激起网络上一阵阵巨澜,这些天,知识界的自由主义人士一直在疯传有关傅国涌的文章和视频。这样一位富有影响力的公共知识分子、如此天才的作家和杰出的历史学者,突然与亲人和大众不告而别,此事在公共领域和思想文化界所引起的震荡,是完全可以预料的。我和傅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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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昌龄琐忆——当代中国版的奥斯特洛夫斯基
葛昌龄琐忆——当代中国版的奥斯特洛夫斯基 我曾将他的文章转发到我的博客专栏上,称他为“当代中国版的奥斯特洛夫斯基”——其实,他的病痛比奥斯特洛夫斯基要难受得多,支撑他写作的勇气和毅力,比奥斯特洛夫斯基还强大得多。3月1日那天晚上,突然传来我的忘年交、台州职业技术学院副教授葛昌龄老师去世的噩耗。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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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山和毛毛的出生——我在家庭群对三个子女的聊天
忽然想起,今天是美国的国庆节,也是山山和毛毛的生日。46年前的今天,我和妈妈都在城西区爱国公社长潭村教书,我在小山坡上的爱国(公社)中学,她在山坡下的长潭(大队)小学,我们住在长潭小学一间泥涂墙的房间里,西面隔壁住着只有20来岁的青年男教师应敏君,毛毛读高中时从白云中学转到城西中学,就是靠了应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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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医生的预言与路易十六的命运
癌症医生的预言与路易十六的命运——谈谈概率论与数理统计的运用问题日常生活中经常会碰到这样的事情:某人患癌症而且处于后期,医生偷偷告诉病人家属:“回去让他吃得好一些吧,他活不了多久了,最多拖不过半年……”结果,这个病人非但没有很快死掉,反而活到了八九十岁的高寿,有的病人过了一段时间到医院检查,居然癌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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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的历史分期问题——对一个视频的评论
我听了一遍,前半部分说的都是人所皆知的常识,并无什么新意,其价值在于讲经济增长谁获益的后半部分。但可能是限于言论空间,说得太含糊,我把他说得明确详细一点。从1979~2019,改革40年,又细分为两个时期,第一个时期可称为“前改革时期”(1979~1989)和“后改革时期”(1989~2019)(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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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黄包车夫的酸甜苦辣
一个黄包车夫的酸甜苦辣最近微信上流传着临沂大学文学院一个邢姓教授当外卖员的体验文章,不禁搅动了我的思绪,回忆起当年踏黄包车的酸甜苦辣……大概因为黄包车夫跟外卖员一样都属于社会最底层,而且我在当黄包车夫以前也是一个教师——本地一所商业学校(台州供销学校)的教师,所以我对邢老师的文章特别能够共情。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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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苦禅:《跋涉》读后感
《跋涉》读后感一个纯粹偶然的机会,得知我的笔友王金波新近出了一本电子书《跋涉——王金波散文选》,于是我花了两天时间,以昏花的老眼,一口气读完了这本自传体散文选《跋涉》。我读着读着,这位年轻的作家仿佛带着我穿越历史的时空,和我共同感受着一个乡村青年的人生苦难史、命运抗争史、理想奋斗史,以及普罗米修斯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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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苦禅:论民主和自由一样都是人类所追求的目的
“民主不是目,自由才是目的”,这是一种很时髦的说法,但慎思之,这种说法并不正确,人类的本性既向往自由,也向往民主,民主和自由都是人类所追求的伦理性价值,而且民主比自由更具有目的性。说民主是实现自由的唯一途径,这不符合历史事实,例如在香港回归以前,虽有自由却无民主,可见自由毋需通过民主来实现。自由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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